提醒了句,“你知不知道皇上已经开始防备你了?”
容肆晲了顾沉央一眼,“皇兄跟你说了什么?问了你些什么?”
容肆问起时,顾沉央才意识到她差点露陷了了,顿了顿才选择性的说,“无非是问你府上的情况,以及你身体的事。”
“呵呵。”
容肆冷然的笑了几声,并没有说话,这时顾沉央才意识到,容肆是一个冷漠的人,而她连自己的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对容肆这般既不屑,又毫不畏惧。
皇上是能让她一家人瞬间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但是容肆也并不是好惹的人物,只是她一直没有意识到容肆对她的包容。
想到这里,顾沉央突然觉得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暖意,很显然,是来自她眼前的这个男子的,仅仅是来自他一次次的包容。
“他就连自己的亲儿子都防着,更别说你了。”
这也是前世容辞对她说的,这也是容辞为何想要登上皇位,也是皇位的最佳人选后还这般小心翼翼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有一个多疑的父皇。
也许,皇上除了他自己之外,谁都不信,而容辞也正好继承了这点,或者说这是一个君王的通病。
容肆并不意外顾沉央的说法,倒是意外于顾沉央竟然会这般了解皇室的事情,“本王以为你只是了解容辞,别想到你连皇兄都这般了解?”
容肆眯着眼看着顾沉央,“你究竟是谁?”这不是他第一次怀疑顾沉央,但是没有找到任何能证明她不是顾沉央的证据。
顾沉央又一次好笑的看着容肆,她自然是知道容肆对她的怀疑从来没有消退过,只是她不能解释她为何知道这么多,但却是货真价实的顾沉央。
“我说过,王爷如果怀疑我,想要去调查太傅府便可,以王爷的能力,我相信不会查不到你想要知道的。”
事实证明,容肆查到的资料,没有一条显示眼前的人不是顾沉央的,除了突然对容辞冷淡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你如何证明你不是容辞的人?”容肆怀疑的问道。
毕竟顾沉央说过容辞最忌惮的人是容肆,如果是这样,按照顾沉央之前跟容辞的关系,她完全可能因为容辞而嫁到王府,总归他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