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总归她没有感觉到他对自己有任何敌意。
“你是谁对我而言并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只是……”顾沉央顿了顿,语气也好些了,“那天晚上谢谢你救了我,他日你需要,我自然也会帮你。”
顾沉央不喜欢欠别人的,更别说是陌生人的人情,能还的,她自然不会吝啬于自己的帮忙。
“就凭你能帮得了我什么?”面具男讽刺的说道,“如果我是要你选择帮我还是帮容肆,你能选择的出来吗?”
顾沉央觉得他这个假设十分不合理,“你跟容肆有仇?”
顾沉央说完,面具男也是一愣,尔后并没有回答,但是顾沉央却能感受到,他们并没有什么仇恨,不然他更是不可能进得来,或者敢孤身闯进九王府。
“既然你们俩没有仇,这个假设便不存在。”她不喜欢假设的问题,不等面具男回应,顾沉央又说,“你走吧,让容肆的人看到你就不好了。”
最后顾沉央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叫他离开,也不是真的担心他,反而更多的居然是担心他会跟容肆碰面,彼时她还如何解释?
“别让我知道你把孩子打掉了。”说完,他看了顾沉央一眼后,便又从窗户离开了。
看着他从窗户跃下去的样子,顾沉央居然想到了容肆,她居然觉得这两个人在某些地方是相似的。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他不是容肆,因为他身上没有容肆身上特有的淡淡的药草味,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比容肆的声音要低沉许久,却不像是可刻意的。
但是不管是谁,似乎并没有能阻止她的决定,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就是给一颗精子,便想要让她留下孩子,便留下?
笑话!
……
尔后的几天里,容肆不再出现,反倒是白芷钦天天出现在未央院,她知道,白芷钦是容肆派来监督或者说阻止她的。
只是容肆越是这样,她越是压抑,越是想要反抗,她反感这种像是被人看管着的感觉。
她的孩子,她要不要留,为什么要听别人的?
顾沉央不悦了。
“告诉容肆,别想着把我当犯人般看管。”
顾沉央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跟白芷钦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