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月不解的问。
“自然是在笑你,自诩自己是太子妃的……”顾沉央看了沈初月一眼,讽刺地说道,“小小侧妃。”
这大概是沈初月最忌讳的事,但是顾沉央却毫不避讳的直言,但是沈初月却只能把所有的怒气压在心底,只恨恨的看着顾沉央。
“央儿,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这个时候沈初月却想要假装听不懂顾沉央的话,顾沉央看了她一眼,看似平静的沈初月,只怕心里恨死她了吧。
顾沉央深知她比谁都明白,也不再多解释,总归,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显然沈初月便是这个人。
“只要宫风吟在东宫一天,你便不可能当上太子妃,或者说……”顾沉央顿了顿,看了眼沈初月,很显然她对这句话十分感兴趣,笑了笑顾沉央才继续说,“永远没有机会压她一头。”
沈初月没有说话,只眯着眼看着顾沉央,倒是想不到她竟然看得这么清楚,也不懂她为何要提醒自己。
只是沈初月来不及问,端着糕点的花楹便来了。
“奴婢见过沈……沈侧妃。”欲要叫她沈小姐,看着她身上穿的衣服时才想起,她已然不是相府小姐,而是太子侧妃了。
有了外人之后,沈初月才收起不悦的情绪跟眼底的恨意,笑着说,“起来吧。”在外人的面前,沈初月总是习惯表现出她太子侧妃该有的礼仪,一丝不苟到让人无法挑剔。
“小姐,这是厨房刚做好的桂花糕,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花楹将桂花糕放到顾沉央的面前,又给沈初月的茶杯里添了些茶水。“沈侧妃请用茶。”
花楹虽然不喜欢沈初月,但是她知道,她只是一个下人,该做的礼仪她也必须做好,总归不能丢了顾沉央的面,不能丢了王府的面。
看到花楹,这时,沈初月才想起容辞叫她出宫的目的,点了点头,拿起茶杯,四周看了看,似不经意的提起,“怎么不见花颂?”
沈初月说完,花楹顿了顿给顾沉央倒茶的手,来不及开口,便听到顾沉央冷笑一声,花楹知道这时候她不该开口的,倒完茶后,她便站到一边。
顾沉央冷笑,是因为猜到了沈初月果然是替容辞过来看花颂是否得逞了的,只是她该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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