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进来还不够暖,更是因为他本身就体寒,每次都是在火炉前烘烤了许久才会上床搂着她一起入眠。
容肆不动,两人便这样僵持着,最后还是顾沉央先动了,她挪了挪身子向容肆的怀里蹭去,她看不到容肆眉间的川字,却能感受到容肆的抗拒。
她一愣,冷冽的说道,“你再躲开,以后别上我的床了。”
容肆知道,她生气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才将她拥入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发心,宠溺的说,“本王是怕你受寒,你现在是有孕在身,不能受寒。”
容肆说的头头是道,这些道理顾沉央自然也都懂,只是她依旧还是这般任性,只在心里告诉自己,偶尔任性没有关系。
顾沉央依旧不语,容肆便吻了吻她的发心,依旧用宠溺的语气跟她说,“本王现在不是靠过来了吗?生气了?”
容肆难得放下身段来哄人,顾沉央自然是见好就收,而且她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靠着他罢了。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自己跳到水里,却要让别人误以为是沈初月推我下水的吗?”顾沉央并不等容肆回答,而是自顾自的接着说下来,“因为我知道,我落水是肯定的,只是如若不陷害她,那丢脸的便是我自己。”
看到容肆疑惑的眼神之后,她又继续说道,“没什么好惊讶的,沈初月恨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以为单单那一次的陷害她便恨我,恨到想要在鸣山寺……”
想到她被沈初月绑着去见容辞的那件事容肆大概还不知道后,顾沉央便顿了顿,叹了口气,不再说。
但是容肆却显然已经察觉到顾沉央的不对劲了,“在鸣山寺为了绑你,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
顾沉央讶异,他居然知道这件事,但是一想到她跟卫璃沁回京都的半道上遇到容辞的人时,还是容肆派来的人救了她们之后,顾沉央也不再讶异了。
许是他也在暗中派人跟在她身边便,只是她不知道,而她也从来都不会跟她说起。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在那之前,我一度把她当做除了公主之外最好的姐妹,却不想她跟我做朋友竟是为了靠近容辞,甚至因为容辞而憎恨我。”顾沉央自嘲道。
一直到现在,顾沉央都很难接受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