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在鸣山寺,不惜叫沈初月绑她去见他,这一次又叫宫风吟约见她,实则却是见他?
不是顾沉央不愿意见他,只是她不喜欢这种为了见一面都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这才是让她不悦的地方,而非容辞这个人。
“央儿!”容辞的语气重了重,如若不是宫风吟跟沈初月都在这里,大概他要说的不止是一句话。“你跟本宫来,本宫有事跟你说。”
容辞旁若无人般的跟顾沉央说,但是后者的不悦情绪却不愿意听到他说话,更不愿意与他独处。“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
自小一起长得,感情还不同于一般人,容辞自然是了解顾沉央的脾气的,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淡淡的说,“关于太傅与将军的事情,央儿确定要本宫在这里说?”
容辞知道顾沉央看似对任何人都不关心,但是她却不可能不在意顾相言跟顾宇枫,所以他才会用这个借口叫她跟他走。
沉默了几秒,顾沉央才抬头看着容辞,冷淡的说了句,“去你书房。”说完,不等容辞回应,便一个人先向着容辞的书房走去。
她还没有嫁给容肆之前,时常来宫里,更是常常来容辞的书房与他讨论事情,自然是知道容辞的书房在哪里,根本就不需要人带路。
但是顾沉央刚迈步,沈初月的声音便在旁边响起,“王妃知道太子的书房在哪里?”她故作惊讶的说,“原来王妃对太子行宫这么了解。”
顾沉央听得出来,沈初月是在讽刺她,但是她并不在意,总归她本来就对这里十分熟悉,或者说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更没有必要装作不熟悉。
不过沈初月的话却也让她有些不悦,本来想着昨天的不愉快,今天就算见到她,沈初月也不会开口才对,尤其是在容辞的面前,但是她还是高估了沈初月的智商。
顾沉央回头盯着沈初月看,直到她被看得不舒服之后,顾沉央才缓缓开口说道,“就算闭着眼,本王妃也能走出太子行宫。”顾沉央讽刺的说,“怎么样,沈侧妃对本王妃的答案还满意否?”
想要怼她,也得看她自身够不够格。
“侧妃真是喜欢开玩笑,你之前不是一直跟我说,王妃未出阁时与太子是的关系很好,还时常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