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听着。”顾沉央看着容辞,许久才开口问道。
容辞一向都是有事才会找她,只不过不知容辞口中的事,是否是顾沉央认为值得一听的事情罢了。
但是听到容辞的话,她还是留了下来,不等容辞开口,便自顾自的坐到了离她最近的椅子上,许久不见容辞开口,她又问道,“太子不是有事要与本王妃说?”
“你真的变了。”
憋了半天,容辞却只说出了这五个字,顾沉央一愣,尔后又是讽刺一笑,“人总是会变的,难道太子自认自己这半年多来,毫无变化?”
即使容辞说是,她也绝对不会相信,或者说她为什么要相信容辞的话。
容辞并没有回答,只是端详的看着顾沉央,像是许久许久没有见到她,事实上,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安静的看着她了。
平时就算是宫里有宴会,顾沉央也会前来,只是她的身边总是还有着容肆在,所以即使是他要看她,也只能悄悄的偷偷的或者用余光看,哪敢这正大光明的盯着她看。
容辞看着舒心,被看者却并不然,“你到底说不说?”顾沉央一抬头便对上了容辞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一丝忧郁的情绪,但是却不比她担心顾相言的情绪多,“不说,本王妃也不宜多留。”
顾沉央嘴里虽说着要离开,但是却还是依旧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容辞确实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所以今天她非得听到他要说的话才会离开。
“我们那么久不见,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本宫说的?”
顾沉央讽刺道,“太子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我已嫁作他人妇,太子觉得我还能有什么话跟你说?”
“你明知本宫有多恨他,为何要嫁给他,为何要在本宫的面前提起他?”容辞明显在忍着自己的情绪,许是知道自己每一次都吓到顾沉央,所以这次尽可能的忍住。
顿了顿,容辞又像是在对顾沉央说,但是更像是对自己说,“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要在本宫的面前提起他,为何!”
意识到容辞不大对劲,顾沉央才收起脸上的不悦,不是害怕容辞,而是怕他突然像之前几次那般发狂,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样想着,顾沉央便换了换语气,“是不是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