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大哥哥自有分寸。”在容辞的面前,顾沉央依旧故作镇定,但是却恨不得立马飞奔到太傅府去问顾宇枫,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自有分寸?本宫相信,央儿不会不知道顾将军这样做的后果的。”
顾沉央自然知道,向来皇命不可违,但是顾宇枫却拒绝了皇上的任命,小则被任免职位,大则便有可能是牢狱之灾,甚至是杀头之罪。
这就是这个时代可怕的帝王的权利,哪怕是你好好的呆着,好好的做事,只要他不悦了,依旧可以随便就要了你的命。
百姓的生命之于帝王而言如同蝼蚁,如果一个人之于他有用,那便还好,倘若没用更是根本不值一提。
越想顾沉央便觉得越害怕,顾宇枫只怕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决然不会这么不分轻重的,“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她不相信容辞会这般好心的来告诉她。
“本宫只是不想南漠国就此失去一个国之栋梁罢了。”
顾沉央一想也是,像容辞这样的人,凡事都以自己为主,又怎么会突然想起来提醒她,只是担心日后待他继位之后,南漠国再无如同顾宇枫这般英勇的将军罢了。
“谢太子提醒,但是南漠国一直有女子不得干预前堂之事的规矩,本王妃自然也不会干涉大哥哥的决定,也无权干涉。”
容辞眉头一皱,显然不相信顾沉央竟然能这般淡然,“你就不担心顾将军?甚至也许他会连累整个太傅府,你亦无所谓?”
她当然担心,只是她没有必要变现出来罢了,更何况是表现给他看?
顾沉央小小的抿了一口茶,一派淡然的说道,“我相信皇上会看到我爹爹跟大哥哥为国多年的份上,放他们一条生路的,再说了皇上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顾名思义,也就是就算皇上不看到顾相言的份上,自然也会看在容肆的份上,好歹现在顾宇枫也是容肆的大舅子。
容辞笑道,“央儿当真这般天真?”
她不是天真,而是相信容肆,更相信皇上不会动太傅一府人,亦如前世。
想到这里,顾沉央便对眼前的人生起了恨意,他口口声声说担心顾宇枫,但是到最后还不是在他得到了天下之后对他们处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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