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说过的那句话,‘我是孕妇,你不能惹我生气的’,便不再留在这里,也随之出去了。
待屋里的只剩下白老跟顾沉央两个人时,白老才挑起顾沉央的衣袖,轻轻的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顾沉央倒也没再说什么,出乎意料的配合。
白老的眼神闪了闪,似乎是有什么异常,但是说出来的说却是,“脉象确实不太稳,却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说吧,非得要老夫来京都有何事?”白老收回了手,问道。
顾沉央同时也收回了手,好奇的问道,“既然给你送去的书信没有效果,我也能用这一招了,看来比起你的那两个徒弟,本王妃在你心里更重要?抑或是容肆的话比较有效?”
“就你的那点小伎俩,你觉得你能骗得过老夫?”
顾沉央挑眉,不置一词。
她在让兰阁主派人给白老送去的信上写着,如果他不来京都,便会让白芷钦跟白青在王府里都不会好过,她以为白老会因为担心白芷钦姐妹两人而来,事实上却是他早就看破了她的计谋。
不过刚才白老的配合顾沉央自然也看得出来,便不再跟他打老虎眼了,便直接说了,“我想要知道容肆的怪病有没有办法治?”
听闻,白老先是一愣,尔后又是一笑,他倒是没有想到顾沉央找他回来的原因是这个。
白老没有回答,顾沉央又问了遍,“他究竟是得了什么怪病?有没有完全治好的法子?”很显然容肆喝了七宝或者她的血只能缓得过一个月或者两个月,但是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
“要是有办法,他还能这般硬生生的受了二十几年?”
尽管话是这么说,但是顾沉央总不信当真没有法子了?“不可能,一定有什么法子能治好的,或者我的血可以?”
如果她的血能让容肆永远的脱离这么多年以来的痛苦,她想,她是愿意的。
“你愿意?”
“我为什么不愿意?”
说完,顾沉央也觉得不可思议,她居然一点也没有犹豫,渐渐的她也已经意识到了容肆在她心里的地位,真的到了无人能比的地步了。
“可惜……”
白老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