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边说道,“自然是待王妃生完孩子。”顾沉央的肚子越来越大,不久也即将要生了,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不能也不会离开。
很多次,在顾沉央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都不在身边,这一次无论发生什么时候,他都必须在等着顾沉央安全生下孩子才会去做别的事情。
虽然他没有当过父亲,更没有见过别人生孩子的经验,但是他却知道生孩子对母亲而言一直是十分危险的事情,或者顾沉央所怀的孩子与别的孩子有些许不同。
“可是王妃还有两个多月才会生,这两个多月里王爷都要留在楚国?”夕歌知道容肆有多重视顾沉央,但他却没有想到容肆居然为了陪在顾沉央身边,而不管京都的事情。
再一次见识容肆为顾沉央做的事,顾沉央在容肆心里的位置再次打破了夕歌的认知,却似乎并不是十分意外。
“你在质问本王?”容肆回头,看着夕歌,语气冰冷,他不喜欢听到别人质问他的语气,尤其是夕歌不过是他的一个属下。
尔后夕歌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便单膝跪地,拱着手,“请王爷责罚,是属下逾越了。”平日里他习惯于在容肆的面前自称‘夕歌’,但是他终究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属下罢了。
而且但凡是与顾沉央有关的事情,他早该知道的,不管是多么大或者多么令人意外的事情,其实都并不意外。
他们永远猜不到容肆接下来会做的事情,正如不知道容肆对顾沉央的忍耐有多少一样,顾沉央真真是一个奇女子,一个不得不令人意外的女子。
容肆看了夕歌一眼,一言不发,便大步离开了,如果说一开始他们还好奇他对顾沉央有关的事情,都失去了判断力,那么这么久以来,他们应该习惯或者说早该见怪不怪才对。
容肆刚刚走出书房,欲要回去陪顾沉央,此时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关于央儿的事情,我们来谈一谈吧。”
容肆回头一看,毫无意外,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