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每天来逼问他?”夕歌只是烦了,“何况,你再问,也不问不出一个结果来的。”
以夕歌这些年在容肆身边对他的了解,但凡是容肆不想说的事情,尽管是天天问,也决然问不出一个结果,除非他想说。
楚宁远倒也饶有兴趣的看着夕歌,问道,“本王不介意你替他回答。”
楚宁远不介意,但是他介意,而且……“宁王爷凭什么以为我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楚宁远每天晚上问的那些问题,虽然这些事情他都有参与,但是却也只是听命罢了,容肆也从未曾与他讲过原因,而他除了好奇之外,也并未过问。
他不是楚宁远,因为他知道,问了也无济于事。
“你不知道?”这下换楚宁远惊讶了,也许他以为作为容肆的属下,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
夕歌苦涩一笑,才又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宁王爷要问的,我只知道王爷对王妃的感情……许是无人能及。”前一句王爷说的是楚宁远,后一句王爷说的却是容肆。
楚宁远不解,更是不悦,甚至愤怒道,“如果他真的在意央儿,为何放任他母妃对央儿下毒手?”
没有见过容肆为了不让顾沉央担心强忍着发病时的控制最后却只能伤害自己时的样子,许是无法理解顾沉央在容肆心里的地位。
夕歌摇了摇头,他实在是不想看到别人误会容肆,只淡淡的说了,“这件事宁王爷也许去问王妃,答案比问王爷更快。”
说完,楚宁远也是一愣,他只以为容肆故意隐瞒着对顾沉央下狠手的人是宁太妃,却不想,顾沉央早已经知道此事?
从夕歌嘴里知道之后,隔天楚宁远也便来了容肆与顾沉央住的府上,却不再是半夜来,更不是来找容肆,而是顾沉央。
“央儿在何处?”楚宁远一进门,便问道。
府上的小厮便将楚宁远迎了进来,带到了顾沉央与容肆住的院子里。
看到楚宁远之后,夕歌先是皱了皱眉,不悦的问道,“宁王爷怎么又来了?”他以为昨天晚上他与楚宁远说的那些话后,他应该能清楚了的,却不料他又来了。
楚宁远挑眉,还来不及开口,扶着腰的顾沉央便随着容肆一同出来了,便问道,“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