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愧不如。
那一刻,宫风吟的光芒盖过沈初月的那一刻,沈初月是不悦的,甚至恨起了宫风吟,只是却依旧不能发作,只能忍着。
“都有赏,哈哈哈……”自己的儿媳跟儿子的侧妃的才艺能在各国的代表的面前长脸,这对皇上来说无疑是十分得意的,所以不管是宫风吟还是沈初月,自然都是重重有赏。
“谢父皇(皇上)。”宫风吟与沈初月福了福身子,异口同声说道,尔后便坐回了原位。
倒是容辞略不满,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太子妃与侧妃居然瞒着他做了这件事情,看似都是想让皇上开心,但是一样的礼物,岂不是让人觉得她们不过是在争宠而已?
“本宫怎么不知道,你们何时准备了这些东西?”容辞表情不变,但是语气也冷了几度,显然十分不悦。
沈初月吞吞吐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但是宫风吟却开口了,“不是太子你让妾身画的?”宫风吟一脸惊讶的问道。
“本宫何时叫你作画?”容辞反问道。
宫风吟一脸疑惑,十分无害的看着沈初月,“那天侧妃来找我,说是太子你让我做一幅画当做寿礼送给父皇,我还是跟侧妃说了,我的画上不了台面,但是侧妃说太子让我必须画,竟然不是吗?”
宫风吟又一次将所有的错全都推到沈初月的身上,后者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宫风吟,“我何时叫你作画了?”
沈初月知道,她现在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太子,我……”
沈初月欲要跟容辞解释,但是很显然的是,容辞并没有要听她解释的意思,便打断了沈初月的话,冷着语气说道,“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容辞说完,沈初月也只能乖乖的闭嘴了,在场有这么多人在,即使是要解释也确实不适合在这个场合解释。
太子已经带头送寿礼,尔后也便是南漠国的各位皇子以及公主还有大臣们送礼的时间。
容肆显然是十分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而且他本来就不喜欢参加这些场合,如果不是为了不让宁太妃以及皇上有多怀疑,他定然是不会来的。
既然他们也都看到了他,容肆也不觉得他还需要继续待下去,但是欲要离开的时候,却被楚宁远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