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瘸了一条腿登不上去,右相当时正与侯爷一起饮茶,若凶手不是你,难道陈相伯是自己杀死了自己?”
李懿急道:“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杀?”
商叶初追了一句:“你既杀他,敢说与他无冤无仇?”
“你含血喷人!”李懿脸上怒色已经掩不住。
“含的也是你剑上之血!”
“你颠倒黑白!”李懿上前一步,气得面色几乎扭曲。
“黑道白道,今日是你的黄泉道!”商叶初语速极快,迫近李懿,手中茶夹横在对方颈上。
李懿再近一步,脖颈已经被茶夹压出了一道痕迹,用一对被怒火烧得发亮的瞳仁逼视着商叶初:“你是不是早就想除了我这眼中钉肉中刺?”
“谁的钉?谁的刺?”商叶初毫不示弱地抬头迎上李懿的目光,伸出一只手,压住对方的后颈,狠狠一按,迫使他接近自己。
李懿呼吸一滞,正欲挣脱,忽然,商叶初眼睛一眯,并指一挥,一样东西直直砸到了曾秃子面前!
曾秃子正看得入迷,不想一片东西直接对着自己的脸砸了过来,下意识地向后一仰。
谁承想,那片东西并没有砸在他脸上,而是很有分寸地落在了他面前的桌案上。
曾秃子一愣,下意识地想去看那是什么。下一秒,眼前一道影子掠过!
曾秃子一抬头,只见商叶初一脚点在椅子上,身轻如燕,倏然便闪身坐上了茶桌!
商叶初坐在茶桌上,隔着茶炉、茶壶、茶杯,行云流水地一探身、一飞袖,将那把木质钢包头茶夹架上了他的脖子!
“陈相伯,想去哪儿啊?”商叶初飒然一笑,手上一格,将曾秃子硬生生压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茶桌不大,施展不开。即便如此,商叶初的动作依然十分优美,极具观赏性。
商叶初一手压着曾秃子,一手还有闲情逸致拿起茶壶,给曾秃子满上一杯茶。
茶水汩汩一线,坠入茶杯,又热又烫的茶香氤氲在二人之间。
“咚”一声,商叶初重重将茶壶按在桌上:“此间主人,不知道走时用不用喝送客茶?”
曾秃子被商叶初身上凛冽的杀意震了一震,竟然结结巴巴地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