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看起来是圆珠笔的油墨。
老板这是……被强制文身了？
不得了！
秘书赶紧蹲下，给老板松绑，义愤填膺道：“那个李修干的？简直给脸不要脸！我这就报警。”
啪——
正在气头上的老板一巴掌甩在秘书脸上，打得他眼镜直接飞了出去。
“你今天出门没带脑子？这件事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
秘书小心翼翼地递上干净衣服，协助老板穿好，没敢去捡自己的眼镜。
“那我这就联系您的家庭医生，您的伤……总要消毒处理一下。”
老板再次强调：“这件事你知我知，如果传出去，我弄死你。”
秘书腹诽：那么，给您刻字的人知不知道呢？会不会到处说呢？
表面上不敢反抗，他只能暗戳戳地问道：“您打算怎么处理李修？要我找人收拾他吗？”
老板想了想，“你再去查那几个人的身世背景，是不是有什么没挖出来的大靠山。”
秘书：“不太可能，上次我拜托了咱们在公安系统的关系帮忙查的，除了李修是李氏不得宠的小少爷，其他几个人的背景都一般得很，尤其崔飞雪。”
老板问道：“崔飞雪怎么了？”
秘书：“他爸是个智障。
“一个智障，竟然在顶级大学里做图书管理员。他妈也在同一所大学做宿管老师。一看就是托关系找的工作。”
老板：“托谁的关系？”
秘书：“他爷爷的关系，他爷爷是那所大学的教授，教物理的，不过早就去世了。”
老板：“保真吗？”
秘书：“公安那边查到的资料，绝对保真。”
老板：“你让公关部门准备好，买些水军，等有合适的机会我会通知你，到时候把黑料放出去。
“去查查他们的行程。另外，咱们投资了几档综艺节目？”
秘书：“三档，一档恋爱观察类综艺，一档侦探解谜类综艺，还有一档荒岛求生类综艺。其中侦探解谜类综艺每期嘉宾都不同，其他两档本季已经有固定嘉宾了，临时换人不太现实，如果要邀请他们参加综艺……”
老板：“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