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的,各个都穿的暖和又漂亮,我们就开心。’
“有个稚嫩的声音道:‘下次来能不能给我带一包qq糖?上次有个小朋友送给我一包,太好吃啦,我想请战友们尝尝。’
“……
“第二天一早,李修在烈士陵园的草地醒来,一块墓碑拉长的影子正好帮他挡住清晨照脸的阳光。
“他竟然在外面睡了一夜。
“还没感冒。
“头不疼,眼不花,精力充沛……”
李修的呼吸变得均匀又放松,在崔飞雪的讲述中,他重新入睡了。
他翻了个身,将崔飞雪的一条胳膊抱在怀里,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应答:“qq糖……买……去看烈士……”
崔飞雪:“嗯,趁这两天休息,咱们抽个空去。”
偏偏现实不给他们抽空的机会。
第二天清晨,两人是被崔飞雪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崔飞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老舅妈。
录节目时崔飞雪和其他三位导师交换了联系方式,这还是第一次私下联系。他立即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抽泣声。
崔飞雪忙问道:“怎么了?”
老舅妈:“飞雪啊,老裘走了,昨晚走的。”
崔飞雪大脑一时没转过来:“走了?”
老舅妈:“他参加节目的时候病情已经到终末期了,硬撑的,就为了找个机会演唱那首给淑芬的歌……哎,其他细节见面再聊吧,葬礼在五天后,你和李修能来吧?”
崔飞雪:“我们一定去。”
又浅聊几句,老舅妈还要帮忙通知其他人,便挂了电话。
崔飞雪愣神,氛围有点悲伤。
李修听到了电话内容,他伸手搂住崔飞雪,轻拍他的后背。
片刻后,崔飞雪道:“突然觉得我年纪有点大。”
李修:“哦?”
崔飞雪:“好像已经到了要做好心里准备,开始跟一些长辈告别的年纪了。小池的父亲刚走,我都还没回过神来,紧接着又是裘前辈。”
李修叹了一口气,“世界就是这样的呀。”
崔飞雪侧身回抱李修,在他眉眼、鼻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