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说,这是他的妻子,他们两天前刚领的结婚证。
他把结婚证证明拿给老爷子看,
老爷子气的随手就扔了。
正好那张结婚证明掉在了他脚底下。
七岁的他,已经上二年级了,结婚证上的字他每一个都认识。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他经常不着家的父亲在他和爷爷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找了个后妈,还顺带赠送了个便宜姐姐。
老爷爷被他先斩后奏的做法气的不轻,当着那个女人和小拖油瓶的面明确表示,这个家以后不允许他们住进来。
他同意了,带着那对母女毫不留恋的走了。
从来到走,他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就好像忘了他还有一个儿子。
七岁的他已经懂很多事了,他隐隐知道,他以后没有父亲了,就算有,也是名义上的父亲。
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她”才离开不到两年,他就娶了别的女人。
在他再一次带着那对母女上门的时候,他居然对爷爷说要照顾年幼的他,他想搬进来住。
他知道他在说谎。
但他还是在爷爷拒绝后,找到爷爷帮他说了好话,让他带着那对母女住了进来。
这些年,他亲眼看着他怎么对别的女人好,对别人的孩子好。
他才知道,他不是沉默寡言,不是天生不爱笑,他只是对“死去的“她”和“她”生的孩子不爱说话,不爱笑而已。
陆思年嘲讽的笑笑,等着陆钊说教。
正好他今天心情不好,想找个对象发泄发泄。
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些吧!
让陆思年意外的是,陆钊这次没有说教。
他仅是转头看了他一眼,就转过头继续端起了桌子的饭。
他脸色平静,没有一点儿动怒的迹象。
这种平静到反常的举动让陆思年皱起了眉头。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对劲儿,太不对劲儿了。
老家伙一定在憋什么大招!
陆思年打算试探一下。
他勾了勾唇角,双手插进兜里,一摇一晃的朝餐桌走了过去。
走到餐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