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爱玲的爱称就这么水灵灵的喊出来了!
罪过!罪过!
她一脸单纯,朝着牛爱玲露出个大大的微笑,“这不是觉得婶子跟我们村里的喇叭花一样好看就顺口叫出来了嘛,婶子你要是不喜欢这个称呼,我以后不叫了就是。”
说罢遗憾的来了句,“可我真觉得婶子跟喇叭花一样好看!”
牛爱玲:“……明知道死丫头有可能在说假话,可架不住她听了开心。
谁不喜欢被人夸好看!
心里暗骂死丫头缺心眼,脚步却很诚实的朝叶三秋走过来了。
她没回答叶三秋以后叫不叫她喇叭婶,叶三秋也没有追问。
反正叫不叫是她的事儿,听不听是喇叭婶的事儿。
她俩谁也没碍着谁!
牛爱玲伸长脖子往叶三秋身后看了看,问她,“你这是去哪儿了?”
“去外面跑了一圈。”
牛爱玲意外的看了眼叶三秋,“你还有这讲究?”
叶三秋得意的扬了扬头,“我在乡下的时候,每天早上六点钟都要出去跑半个小时的步。”
牛爱玲觉得叶三秋在说谎。
乡下她又不是没去过,不说乡下姑娘懂不懂跑步这回事儿,就是每年到农忙时候,天不亮就要下地挣工分,她哪有时间去跑步!
说大话也不怕闪着舌头。
“你在家里不下地挣工分?”
叶三秋点了点头,“对啊,我在家里不仅不下地干农活,就连家里的家务活都不干!”
牛爱玲:“……”死丫头越说越离谱。
明知道叶三秋在说大话,她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为什么每天都要去跑步?”
说起这事儿,叶三秋就来气,气呼呼道,“我们村里的长舌妇太多了,我不下地不干家务碍着她们什么事儿了?
需要她们来编排我?
我气不过,就每天早上六点钟去村子里跑一圈,看看有谁在背后说我的闲话,抓到一个揍一个。”说着她得意的扬了扬脑袋,“经过我三年的努力,村里再也没人敢说我闲话了。”
牛爱玲:“……”她咋觉得死丫头在敲打她呢!
“对了喇叭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