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遵守?
还是说这个规矩只是给我跟陆思年定下的?
就是不知道这个特殊的规矩是爸定下的,还是远在西北的爷爷定下的?
爸,你能告诉我,新婚夫妻住单人床的规矩是谁给我俩定下的?”
陆钊被质问的脸红脖子粗的。
显然他没想到这一点儿。
王晓云告状的时候也没说。
心里多少有点儿心虚,但更多的是对叶三秋咄咄逼人的气愤。
他涨红着脸道,“你们想换床可以给我们说,但不能趁着我们不在家的时候直接搬走我们的床,这成何体统!”
叶三秋指了指茶几上的家具清单,“我需要的东西早已经统计好了,也拿给后婆婆看了,是后婆婆说没条件给我们置办,让我们凑合凑合的。
我这人从小就娇气,肯定是凑合不了的。
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说罢,她一脸真诚的看着陆钊,“爸,咱家真的穷到连儿子儿媳妇结婚的家具都置办不了了吗?”
不等陆钊回应,她自己先否定了。
“不应该啊,爸是大学教授,一个月的工资就有将近一百块了,我们需要的家具算下来也就是爸两个多月的工资。
难道说是爸故意不给我们置办的?要真是这样,我得找领导评评理了。
都是爸的孩子,凭什么对我们区别对待?
难道就因为我们有了后妈和后婆婆的缘故?”
陆钊被质问的无话可说,但又不甘心在一个他看不上野丫头面前丢面,一巴掌狠狠拍在茶几上,也不说话,就那么恶狠狠的瞪着叶三秋。
陆思年端着水赶紧从厨房跑出来,挡在叶三秋面前,冷眼看着陆钊,嘲讽道,“怎么?觉得理亏打算对我媳妇儿动手了?”
之后用“你敢动我媳妇儿试试看”的眼神瞪着陆钊。
大有一副陆钊敢动手,他就敢大义灭亲扑上去捶死陆钊的狠劲儿,
陆钊捂着心口开始大喘气,叶三秋看他一副随时都能去见阎王的样子,赶紧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顺带拉了陆思年一把,用自认为很小声的声音和陆思年嘀咕。
“爸又开始装病了,我们还是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