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秋平静的将空盒子放回去,锁上柜门,将钥匙重新塞进王晓云的兜里。
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没有意识的王晓云,嘴角慢慢勾了起来。
将近六千块钱,加上陆老扣这些年的工资,得有两万块钱了吧。
在这个人均每月消费不超过十几块钱的年代,他们一家四口就是每天喝油、吃肉都花不完这么多钱。
再者,这年头的肉和油还是定量供应的。
陆思年说过,家里每顿饭菜跟普通人家没什么两样,十天半个月才吃一次肉,他们一家四口的日子过的拮据的很。
所以,那么多钱到底去哪儿了?
她不相信是花完了!
肯定是被老嘤嘤怪给藏起来了。
老女人心眼子可比陆老扣多多了!
“针给我!”藏在哪儿了,等她探一探就知道了!
陆思年眼底一片腥红,他恨不得扑上去捂死这对狗男女,再将他们扔去给外面的野狗。
那些钱可是“她”拿命和汗水换来的。
他们拿着她的血汗钱,这些年一家四口用的心安理得,他们怎么敢的!!!
垂在两侧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就在他控制不住自己要扑上去的时候,听到了叶三秋的声音。
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心里的暴虐莫名被压了下去。
深吸一口气,视线从陆钊身上移开放到了叶三秋身上。
对上叶三秋看过来的视线,心莫名就安定了,有媳妇儿在,他相信会为“她”的血汗钱讨回公道的。
他们该死,可他不能为他们两个该死的东西赔上自己的生命。
他现在可是有牵挂的人了!
扯了扯嘴角,将针乖乖递给了叶三秋。
心里有气,扎针的时候叶三秋没控着力道,一针下去,躺在床上没意识的王晓云骚里骚气的“嘤咛”了一声,
半截身子都要埋土里的人了,还叫的那么销魂。
叶三秋一巴掌就拍到了她的嘴上。
老骚货,居然敢对着她发骚。
当她是精虫上脑没见过女人的陆老扣呢。
赏她个大耳刮子,看她还怎么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