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染指,所以她的手法很是老练,也是得了孙老夫人的真传。年幼还未嫁人时,孙老夫人就教她如何给自己的夫君束发,正是如此,沈寒衅也很享受孙柔的手法。
一切整装待毕,已是寅时二刻,孙柔道:“用些早膳吧!他们定会纠缠不休的。”
“嗯!”沈寒衅梳洗完,在外室随便吃了些小米粥和糕点,就示意侍婢端水奉茶,先小酌一口漱口水,吐到痰盂中,然后在品一口茶,再道:“你让卓儿注意看着邝儿,不能让他再生出一些事端。”
“嗯!”孙柔轻声应着。
寅时三刻,沈寒衅出门上轿,行至兴华门之东侧门后,方下轿,还未进宫门,就碰见了礼部尚书,只见礼部尚书很是谦虚地行礼道:“下官拜见宰相大人!”
沈寒衅的态度却是不冷不热,“原来是李大人啊!快快请起,不必行如此大礼。早朝时间快要到了,赶紧进去吧!”
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说完就转身离开。昨天的事,参加的亲眼所见,没参加的都略有耳闻,路过这位礼部尚书的身边时,都偷偷地瞄了一眼,脸色极为尴尬,不少政敌都在心里暗笑,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礼部尚书没能和沈寒衅搭上话,灰头土脸地进了宫门,昨天回到家后,就进了书房,写了辞官奏折递进了宫里。现下,沈寒衅又是如此态度,只能寄希望于皇上能网开一面了!
辰时四刻,礼部尚书战战兢兢地挨到了早朝结束,言魏却没有直接在朝上直接准他辞官,而是私底下召见了他和沈寒衅。御书房内,言魏首先询问道:“辟芷没事吧!”
沈寒衅低眉道:“小女只是偶感风寒,多谢皇上关心!”
“还是要保养身体,只怕还是上次大病遗留的问题,和太子的婚约你不用担心,朕也询问过太子的意见,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谢皇上!”沈寒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相比之下,礼部尚书就有一点面如死灰了,言魏咳嗽一声,道:“李西宁,你可知罪?”
李西宁诚惶诚恐地回答:“臣知罪,是臣管教无方。”
“既已知罪,也不是罪大恶极,但到底是大不敬,还是要罚的,你已不适合再担任礼部尚书了!降为南洲知府,下个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