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福禄!”言陌唤道。
“奴才在!”李福禄上前。
“去通知皇后。”
“喏!”李福禄俯首离去。
“好了,天色已然不早了,朕歇在这里,你也睡不好,朕回承乾宫批折子,有不舒服的就立马请御医!”言陌拉起沈蓉的手嘱咐道。
“知道了!”沈蓉乖巧的点了点头,待言陌走后,才缓缓地对杏月说道:“杏月,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月季么?”
杏月摇了摇头,道:“不知!”
“绿刺含烟郁,红苞逐月开。朝华抽曲沼,夕蕊压芳台。能斗霜前菊,还迎雪里梅。踏歌春岸上,几度醉金杯。(出自:南北朝诗人刘绘《月季》红月季表示纯洁的爱,热恋或热情可嘉、贞节等,人们多把它作为爱情的信物,爱的代名词,不是她们所理解的意思。”沈蓉脸色不佳,看不出是喜还是悲。
“婧衣是不喜欢这些花么?”杏月是明白人,知道在这深宫之中,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杏月的答非所问,沈蓉也是明白的,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我乏了,扶我去休息吧!”
一夜好眠,我晨起梳妆,今日是碧落为我梳头,她双手拂过我的秀发,“小姐今日起迟了,好几位娘娘都已经来了!”
“不急的,她们来了就来了,咱家小姐是正妻,她们是妾,上到帝王下到寻常百姓家哪家不是妾看正妻的脸色行事,再加上咱们娘娘又怀上了。”清流说得喜笑颜开,真是很少看到她这个样子,平时都是板着一张脸。
“这个是自然,自古都是妾给正妻请安,哪有正妻给妾请安的道理!”碧落也是笑嘻嘻地说道,手上的活也放缓了不少。
正殿内,稀稀拉拉的坐了几位嫔妃,有人小声地议论道:“诶,听说了吗?浣衣局的那一位赐了封号。”
“是一个什么‘常’字,现在是常婧衣了!”另一个妃嫔讥笑道。
“诶,慧姐姐,她住的杏仁堂真的改名为长春阁了吗?”有人问道。
孙佳一脸的不屑,讥讽道:“哼,想要长春,她能月月春么?”
“皇上赐号常,不也是希望她季季常春么?”高孜如很少在请安的时候说话,这一次开口,惹得众人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