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真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有清晰的情绪。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姚安饶对他的态度一直十分疏离了。
大抵这个女人一直将红儿视为她自己的东西吧!她不会是个同吧。。。?
姚安饶眼神冷漠,低声开口:“你不会觉得一个被人翻来覆去亲了嘴唇几十次的女孩还会有人要吧?不会以为装作没看见,就是没发生过吧?”
“你怎么。。知道?”唐真慌张了,他将此事藏的极深,深到自己都无法轻易想起。
“呵,她能做叛徒把修道的事告诉你,难道就不会做叛徒把喂糖的事告诉我?叛徒这种东西就是这样的!”姚安饶不屑的笑道。
“我。。不是说不承认,只是觉得。。有些事。。我。。”唐真彻底词穷了,一时僵在原地,他是个背负太多的人,他的一生已经注定是赎给愧疚与悲伤的东西,给不了别人。
“没让你承认,不否认就行。”姚安饶面露不屑的看着眼前突然痛苦的救命恩人,男人不过如此,贪恋此刻温存,又不希望失去“道德”,总是给自己找一些迫不得已的理由。
唐真难受了。
姚安饶满意的笑道:“所以算下来我就只欠你半条命了,你且记着,日后还清后,我还有话要与你说!”
唐真沉默点头。
“别耷拉着脑袋,你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姚安饶毫不客气的调笑着他。
“有人说过你的性格很恶劣吗?”唐真抬头看着这个女人,那无比圣洁的外貌下到底藏着一个什么东西?
“大多数时候我并不这样。”姚安饶换了面孔,再次变得温柔平和,可是这愈发让人感到恐惧。
唐真不再纠缠,他现在心神疲惫只想快点离开:“你修行不了那本《火行决道藏》只有两个原因,一是那道书太差,胡乱瞎写,读了难免心烦,想靠它入道需要些天赋机缘。二是你身上有些其他的天赋,让你对这种不入流的道书产生下意识的排斥,读的越多情绪越失控。”
“什么叫其他天赋?”姚安饶问。
“比如先天佛根啊、儒心啊、剑胆啊之类的东西。”此时唐真没有解释的心情,只随口敷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