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的味道刺激着味蕾,江屿辞乖巧地坐着,视线一直落在桌上放着的玫瑰酥上,越来越频繁的口水吞咽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祁清的电话铃声响了。
江屿辞看了眼来电显示人,又看了眼楼梯口,在犹豫了两秒后,他捏起手机上了楼。
当放轻声音走到那道没有关紧的卧室门前,他俯身凑近,耳畔隐约传来水声潺潺。
他微侧着头,用恰到好处的音量喊:“祁哥,阿姨给你打电话了。”
同一时间,祁清从浴室出来了,腰间围着条浴巾,残余的水珠顺着性感紧致的肌肉线条缓缓滑下。
江屿辞半倚在门缝边,由于脑子不是很清醒,身体平衡间略显踉跄,在这不经意的一瞬,他整个人顺着门框开合弧度,以一种略显狼狈又不失戏剧性的姿态,滑入了室内。
祁清擦头发的手一顿,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门口一动不动的“尸体”,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他微垂着头,薄唇微抿,“你做什么?”
江屿辞抬起头来,一脸委屈,他朝祁清伸手,闷闷地说:“摔倒了,拉我。”
祁清:“……”
他淡淡扫了他一眼,转身去衣柜找自己的睡衣,“自己起。”
江屿辞趴在地上,不依不饶,手固执地伸着,“快点拉我。”
祁清将手里的睡衣扔在床上,缓步走近他,有些好笑地问:“你在命令我?”
江屿辞垂眸思索了两秒,审时度势地改了口:“那我求你。”
祁清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低垂的睫毛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调。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是江屿辞先顶不住败下阵来。
他撇了撇嘴,准备自己滚起来,在他刚要收回手的那一刻,一只有力的手将他拽了起来。
江屿辞顺势揽上他的腰,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咧嘴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
祁清嫌弃地将人推开,“你知道个屁。”
江屿辞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弯腰看向了他的右腰。
他凑近那抹红色,眼睛根本不带眨的,“是玫瑰。”
是一朵被荆棘缠绕的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