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如此,你还摔坏了我妈留给我的钢琴八音盒。”
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部是她的“犯罪史”。
江屿辞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好心把你当朋友,你和我玩什么失心疯。”
“和你明说,我很讨厌你。”他无视朝他们小跑过来的保镖大哥,皱眉道:“别再骚扰我。”
郑珞脑子有些转不过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缓了会儿,她出声解释:“不是你想象的这样。”
“我管你怎样,”江屿辞抬脚往大厅里走,“你再怎么说我爸的录音带和我妈的八音盒都回不来了。”
“为你的恶趣味买单的人是我。”
“我说话难听,有的话不想说第二遍。”
“郑大小姐,麻烦你离我远点。”
郑珞愣在原地,表情迷茫,理智被他的话炸的七零八碎。
她从来没有和江爷爷告过状。
她是做错过事,但有自己去领罚。
至于什么钢琴八音盒?她压根没有印象。
靠。
哪个下贱东西在中间当“好人”挑拨离间?真的够了。
这下真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保镖接过郑珞手里的伞,恭敬道:“小姐,已经解决了。”
郑珞一脸烦躁,脑子里全部是江屿辞刚才同她说的那些话。
“嗯。”她撩了下眼皮,目光不自觉瞥向大厅,良久后,她冷声吩咐:“把导演叫到我房间。”
保镖应声:“好的,小姐。”
十分钟后。
706号房间。
梁导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试探着问:“郑老师,你找我有事?”
郑珞翘着二郎腿,眼里透着浓浓的不屑,“梁导难道忘了我是投资方?在我眼皮底下和我耍心眼?胆子很大。”
她是这档综艺节目最大的投资方,说白了是他们的金主爸爸。
挖坑给金主爸爸跳?有胆量。
梁导被这句话吓得冷汗直冒,眼神有片刻的躲闪。
他顶着压力说:“郑老师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郑珞使了个眼色,一部专门用于偷拍的手机被扔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