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陷入无边黑暗时，就是这种感觉。
当时脑海混沌陈凡没有反应过来，但现在再想，这种感觉像极了书中记载被污染的情况。
一旦这些情绪占据了脑海，陈凡便会彻底化作没有意识，只知杀戮的暗月生物。
污染来的极突然，陈凡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心脏疯狂跳动起来，陈凡在心中怒吼出声，不，绝对不能！
变成暗月生物，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紧守着脑海的那丝清明，陈凡心中生出了极强的不甘和生的渴望。
还没有报仇，还没有见这广阔的世界，绝不能就这么倒下。
小院中，一人目光呆滞，一人抱头挣扎。
在沉落与清醒的边界反复挣扎，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狼啸中，陈凡目光终于恢复了清澈。
再睁眼，额头已经布满汗珠，陈凡知道刚刚自己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趟。
心神沉下，星核中的血色变得更浓郁，区域变得更大了。
而黑色却是少了几分深邃，面积也变小了一丝。
“是你救了我吗？”
喃喃自语一声，陈凡知道自己刚刚是一种什么状态，是在崩溃的边缘苦苦挣扎。
能在这种情况找回自我，除了天狼的帮助，陈凡找不到其他的理由解释。
“这还只是对一个普通人使用，看起来妖血不能乱用啊。”
轻吸一口气，这次实验妖血的效果，差点把自己命交代进去，如果不加以控制，血色星核终会把自己吞噬。
心中多了几分沉重，随即陈凡甩了甩头，没什么可担心的，也不需要杞人忧天。
至少自己知道了赤血妖星星力提升的方式不是么——污染，必然是其中之一。
通过污染其他人的精神世界，来达到提升星力的目的。
相比天狼通过战斗杀伐来提升，这种提升方式只能说得上是诡异。
但只要平衡好星核，自己也并非完全没有抗衡之力。
目光看向一边的李丽娟，危险已经过去，接下来就是收获的时间。
……
“我怎么在这里？”
李丽娟再醒来的时候，陈凡已经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