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蒙古去了,估计已经被吓破胆了,没个一代两代的不敢回来了。”
涂志明点点头,心道原来如此。
转而他又问道:“我看咱们这儿野菜啥的不少,好像这草原上还有不少野生的药材呢,这咋没人采摘呢?”
“野菜拿东西到处都是,家里要是想吃了,妇女们随便就能采一堆回家。这个也不稀奇!
至于你说的药材,听说供销社倒是有收购的,可这玩意儿也没人认识啊!”
涂志明道:“我倒是认识一些药材,如果采摘了,能拿到供销社卖不?”
一旁陈春来笑着道:
“私人不能做买卖,管的可严了。要是被发现了,东西没收不说,兴许还得坐牢。
不过听说药材可以,可没有明文规定,老百姓也不敢随便去啊!谁知道哪天就变卦了。”
秋生道:“你现在和我们一样是农民阶级了,勤勤恳恳的工作,一年到头工分儿少不了你的。
家里自留地种好,再养些鸡鸭鹅啥的,就饿不着。
你现在又娶了媳妇儿,以后再想办法盖几间新房子。
本本分分的过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得有多好啊?”
涂志明望了望不远处的一丛黄芪,心说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啊。
几个人闲聊一会儿又开始干活,不过没像昨天那么卖力,毕竟涂志明也不是铁打的。
昨晚百炼钢化作绕指柔,想要再次硬气,多少需要点过程。
这边扇刀挥动,那边扎成一捆捆的草,倒也配合得当。
正干得起劲儿,远处一匹马飞奔而来,来的是队里马家华,今天轮到他在家里打扫马圈。
“志明,队长让我过来喊你。”
“村里出什么事了吗?马哥?”
“大老杨家孩子从房顶上摔了下来,胳膊好像摔断了,队长让你回去看看。要是治不了,好送到县里。”
涂志明一声唿哨叫过大红马,套上马鞍子,和郭谝子等人交待了一声,便随着马家华打马而回。
村口,杨斌躺在大马车上,脑袋上的汗珠子有豆粒大。
大老杨焦急的搓着双手,对王富兴央求道:“队长,别等了,志明有没专门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