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莲雾你冷眼相看，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
“天道好轮回，你恶事做尽，还以为能得到善果？简直是可笑之极！”
孔顺皱起眉头：“恶事做尽？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要说真正的恶，谁能够比得过咱的那个陛下？”
莲雾呵斥：“大胆，居然敢抹黑陛下！”
她想说些狠话但是，但是转念一想，孔顺已是必死无疑，恐怕就是临死之前的嘴硬罢了。
与其计较，也并非什么明智之举。
“难不成咱家说的不是事实？”
“身为天子了不起？一人坐拥后宫无数，让多少女人独守空房，空度年华。
女人们为了争宠互相残害，又害了多少还未落地的孩子？更有甚者，终其一生都没得到过恩宠。
是谁耽误了她们？又毁了那些女子的一生？”
“身为帝王，本该恩泽苍生，却造就了无数女子的悲剧，难道天子就没有错？”
他声嘶力竭，莲雾一时竟无言以对。
想不到从这老太监嘴里居然能说出这些话，偏偏自己还不知如何反驳。
因为作为女子，她更为女子所求。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跟错了人一辈子就毁了。
她沉吟片刻，收回思绪冷声道：“你就要扯东扯西。”
“她们的有各自的命运，你却无情的剥夺了那些女子的生命和自由，错在你又何须扯上别人？”
孔顺不屑的冷哼一声，“你不觉得，咱家这是在帮她们早日脱离疾苦，登上极乐？
“反正那些女人入了宫之后，不也失去自由可选择爱情的权利？”
“与其苦劳一辈子，孤独一辈子，倒不如早点解脱，下辈子说不定还能投个好胎。”
“这么说的话，咱家非但没错，甚至还是她们的恩人呢哈哈哈哈！”
这家伙笑得面目全非，思想更是扭曲到可怕，简直是个走火入魔的疯子。
莲雾摇摇头，本想着他是三朝老太监，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为自己的罪行所忏悔。
终究是自己愚蠢了，对于这种偏执狂，多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