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你们这帮兔崽子,对咱家的话不闻不问,反而对他一个七品小太监畏首畏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
现在就如此,以后咱家说的话还有分量吗?”
陈晓无奈,看着春喜也是三四十来岁,在宫里混久了应该是个圆滑懂事的人,怎么一点都没眼力劲呢?
皇后都压不住你,这是铁了心跟我过不去呀。
但他有句话倒是说的对,以后自己可真是要顶撞皇后的人。
陈晓想了想,冷笑着耸肩,开口道:“春公公,我确实身份低微,不足挂齿。您想打啊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可是您得想清楚后果。”
春喜毫不在意,只觉得他这种莫名的威胁很可笑,哼了一声。
“让咱家听听,是什么样的后果呢?”
陈晓笑道:“昨日娘娘才叮嘱我去办事,若是因挨打耽误了,你怕是要自求多福。”
春喜瞬间笑不出来了,“娘娘交代过你什么事?”
他眼珠子盘算着,要是自己能做,那就接过来还能表现表现。
要是做不了,还真不好拿他开刀。
陈晓打着哼哼,颇有些欠揍之态:“那就不好意思了,娘娘交代的私事,我怎可随意告知?”
“你若是想知道,不妨自己问问呗。“
“你!”
见他伶牙俐齿之态,春喜恨的咬牙切齿。
他紧握着拳头,不甘心的试探道:“娘娘若有私事,也该交给身边的人去办。
你这种身份,有什么资格?又如何叫娘娘放心?”
他阴阳怪气的盯着陈晓,若有所思:“该不是为了逃避责罚,胡编乱造的借口。”
一旦怀疑产生,陈晓就已经被贴上了骗子的标签。
看他不反驳自己,春喜更加笃定心中所想,一阵吆喝:“看来你不仅不懂规矩,还善于坑蒙拐骗。
如此品行不端的人,怎配在娘娘身边办事?今日咱家必替娘娘好生教训你,也否则愧对天恩!”
他下意识的吼道:“来人啊,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至少他在内务府还是有些身份地位的,这使唤人的架势也是在那里习惯的。
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