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颤抖着手指:“你,你这混账东西,谁让你们下手那么重的?”
“要是把人打坏了,那该如何是好啊!”
来福一脸懵,怎么才离开一会,春喜就变了态度?
也不知刚才是谁在那嚷嚷着“往死里打”,现在还反过来怪他了?
面对疑惑的眼神,春喜也烦躁的不行。
但他好面子,您自然不可能说出真相,只能不耐烦道:
“行了,别在这傻呆着,赶紧跟咱家一起去太医院将陈公公接出来!”
“陈公公”“接”
春喜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反复确认他的用词。
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副面孔呢?
他也不敢问,他也不敢说。
眼看春喜匆忙的走在前头,他只能乖乖跟过去。
……
这时,明月心将调配的药物弄成了药膏,在折返到陈晓身边时,才发现春喜已经不见了。
“方才与你一同而来的人呢?”
“他呀,有事先回去了。”
明月心看他的衣着打扮,也知两个人都是某个宫里的太监。
太监挨了罚,多半都是得罪主子或者上头人。
亲在宫里这种事情也十分常见,她没有多加打听,只是开口道:“药膏已经调配好了,你将裤子脱下,你我先为你上药。”
陈晓倒是积极的点点头,还说了谢谢。
又装模作样的要去脱裤子,可手还没碰到就开始吆喝起来:“哎哟,不行!”
“痛,太痛了!”
“至于那些人下手可真狠啊。我这稍微一动弹就疼,更别说脱裤子。”
陈晓惨叫连连,听的人也十分揪心。
作为医者自有仁善之心,见不得人间疾苦,更何况是这些命苦的太监。
他叫的越厉害,明月心反倒是心疼起他来,却不知这都是陈晓故意装出来的死动静。
她赶忙劝说道:“行了,你先别乱动。”
“估摸着是血肉和裤子粘在一起,还是我来吧,我动作尽量轻柔小心些。”
她将药膏放在一边,连声音都带了几分人情味,听起来很温柔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