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于此,曹安宁情绪绷不住,把你瘦弱的身体陡然跌落在地,直接崩溃的喊叫大哭。
他哪里有心思吃吃喝喝,只是哭嚷的问道:“陈公公,你跟我交个底吧,我这一辈子是不是要走到头了?”
陈晓沉默片刻,抑制着嗓音:“嗯……按道理来说是这样的,只是。”
他故作停顿,把曹安宁急得不行,却也从话语中听见了一丝希望的苗头:“只是什么!”
面对他迫切的样子,陈晓依旧淡定如初。
他席地而坐,不急着回答,而是打开烤鸭,又到了两杯酒,一杯递了过去:
“曹公公,多亏了你存的那些钱,再加上我来回奔走,卖的不少人情世故,你的命该是能保住的。”
“这是死罪,可免活最难逃,就算活着也会遭老罪。”
“咱们也算是有些交情,再加上你对我以前有过丈夫,我又花了些心思为你争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不至于让你去杂役房洗粪桶。”
随着陈晓的声音落下,曹安宁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随意的整理了下行头,经跪走着靠近陈晓,激动不已:“辛苦你了陈公公,你这份恩德我曹安宁铭记于心,日后有机会,必然涌泉相报!”
“别这样,你算得上是我的前辈,咱们又是同僚兄弟,我自然得上点心。”
他将曹安宁扶了起来,又端起酒杯:“别的话不多说,这杯酒就当是庆祝。”
“好好好,感激的话咱家放在酒里,今日喝个痛快!”
看他一股脑的仰头一饮而尽,是大概是真的高兴,不用多劝,曹安宁喝了好几杯很快上了头。
面颊绯红,神情迷离,嗯嗯财后之后觉得想到一件事,抓着陈晓的手含糊不清的询问道:“对了陈公公,你刚才说的将功赎罪的机会,是如何个将功赎罪?”
陈晓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将督办东厂的事情告知。
不过情报局这个事,自然是闭口不谈。
纵然是曹安宁有些酒后上头,可听到东厂的事,曹安宁瞬间酒醒了几分。
不是觉得为难,而是察觉到了其中的机会!
他本就是一只聪明的老狐狸,很会洞察表现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