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在圈里传开,那几个掌柜贪东家的银子,等同叛主,在这西北之地名声是彻底臭了,再讨不到营生。
他们这时候就更得牢牢抱住宋景扬这个靠山,彻底锁死。
除非呀,宋景扬把他们都杀干净了,不然,接下来可有的缠缠绵绵了。
阮棠都有些期待了。
杨氏见到阮棠亲热得像是见到自己亲生女儿。
他们还真是夫唱妇随,连假笑的弧度都是一样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
宋老夫人就没那么沉得住气了,见到阮棠一张脸拉得都要掉桌子上了。
有时候阮棠真怀疑爹爹是不是她亲生的。
她悄悄问过父亲,父亲说他和二叔一胞双胎,祖母生他们时难产,足足生了三天三夜。
父亲还说他在祖母腹中之时抢了二叔的羊水,导致二叔出生时格外瘦弱,险些养不活,祖母因此才多偏袒些二叔。
父亲和二叔容貌的确有五六分相似,只是比起父亲身材高大二叔更瘦弱些,阮棠这才不得不相信父亲的话。
“祖母受了风寒身子还未大好怎么出来了?”
身体倍儿棒一顿能吃三碗饭的宋老夫人被诅咒身体不好,这是盼着她早点死呢,气得险些掀桌子。
“你这逆女,今日是你父亲忌日你却在宴席上闹事,是存心要让你父亲九泉之下难安吗?”
“父亲在九泉之下只会保佑我早日追回银两,那些掌柜受我阮家恩惠却恩将仇报,祖母却替他们说话还真是菩萨心肠?”
阮棠唇角挂着笑,最后四个字格外的意味深长。
“先是一声不响的带个男人回家,如今又为了几个银钱般不依不饶连累你二叔,我看你是不把这个家搅散不甘心?”
宋老夫人已经知道阮棠要把儿子一家赶出去的事,她当然不能让阮棠如意。
这个家只要有她在谁都不能赶她儿子走,大郎只有她这么个丫头片子,这家产合该是她儿的。
阮棠轻笑了一声:“原来祖母是在替二叔鸣不平呀,祖母可真是偏心二叔。”
宋老夫人本是想给阮棠打上水性杨花无理取闹的标签,谁曾想她竟倒打一耙说她偏心。
杨氏一惊,阮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