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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夫人看到阮棠就有气,提起这个牙齿就更生气。
那个郎中黑心的厉害,两颗中看不中用的烂骨头要了三千两。
“你二叔从小就孝顺,他自然给我最好的,不过我这牙齿因你摔断,这银子该你来出。”宋老夫人恶狠狠道。
“二叔一月有多少俸禄,吃得穿得用的花的本就是我的银子,祖母这假牙二叔不过借花献佛罢了。”
“你放屁,你二叔可是朝廷命官。”宋老夫人一激动险些将假牙喷出来。
阮棠嫌弃地退后一步:“啧啧,二叔这朝廷命官怎么来的祖母忘了?”
宋老夫人急眼了:“那也是你二叔自己有本事。”
“祖母还莫要在我这里摆威风,惹得我不高兴我就把阮家的产业全捐给朝廷,到时候让将军府来清点阮家产业,我听说韩将军要和北夷开战,正缺军费呢,说不定我行此义举还能挣个封赏。”阮棠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大不了一拍两散一起完蛋,我得不到的谁都别想得到,劳烦祖母转告二叔,就说,我在书房等他,有要事相商。”
阮棠不待宋老夫人发脾气带着人离开。
她和二叔这些日子过招,有输有赢,如今她虽占了上风,但也是暂时。
这样下去谁都讨不了好,二叔是聪明人,知道如何取舍。
她不能让二叔毁了阮家。
有些话宋老夫人先开口合适,她眼里只有二叔,最在乎二叔得失,不能容忍丝毫损及二叔利益的事。
她的话老太太会用最夸张的言辞告诉二叔,比她说效果更好。
她从悬崖身处爬上来,无惧低谷,可有的人怕。
怕了就输不起。
凌舟的身份倒是提醒了她。
……
凌舟回到军中便急匆匆地去见了韩将军,他未按约定时间归来,又没了消息,韩将军已经料到他出事,还好他回来了。
“虽未有证据,但我已经有了线索。”凌舟道。
“什么线索?”韩将军皱眉。
“眼下还不能确定,能拿到切实证据再回禀将军。”凌舟不是不信韩将军,而是还未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