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县派人通知我说阮家墓地被盗,我便上山看看,来了才知道,盗墓的是我二叔。”阮棠不紧不慢道。
“哦?”曹存之这一声哦意味深长。
既没有完全信阮棠的话又给了宋景扬解释机会。
“公子明鉴,我是冤枉的。”宋景扬来了底气:“方知县一口咬定我是盗墓,这简直荒谬。”
“方知县?”曹存之叫了一声:“你怎么说?”
“下官最近在追查一宗盗墓案,顺着线索便查到这里,公子请看,这个洞就是宋县尉的人挖的,下官赶到时他正要让人进去。”
方知县知道曹公子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甚至是带着目的。
但是他并非无的放矢,他抓了宋景扬现行,这是铁证。
方知县带的人也都是心腹,他看了他们一眼,众人纷纷附和。
“宋县尉,你又如何解释?”曹存之道。
夜越来越深,能清晰地听到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
宋景扬一脸痛苦,甚至还哽咽起来:“我是思念家兄……”
“二叔思念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不知可有思念过祖父?”阮棠冷笑。
“何止是特别,我看是嘴硬得很,思念令兄还要带着人带着铁锹,这是思念还是鞭尸,宋县尉一张利嘴,真是颠倒黑白。”方知县道。
他当然知道宋景扬早就搭上刺史府,甚至和曹曼青那个寡妇也是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他今日非要坐实了他的罪名,否则倒霉的就是他。
曹公子听完并没有说话,一旁的姜衡一直就是置身事外的态度,除了开始那句,一直未曾开口。
“方知县,你不能因为上次的事记恨我就这样冤枉我。”宋景扬解释不清这件事,只能提起那件事,胡搅蛮缠。
“谁不知道你做生意赔了钱,把主意打到阮家祖坟上,来人,给我好好审这些人。”方知县大喝道。
宋景扬巧言令色可他身后这些人就容易对付多了,只要有人开了口,也是铁证如山。
“你不能审!”宋景扬阻拦道。
大概是他的声音太大,又或者山上太冷,被打晕的风水先生醒了。
跌跌撞撞地冲到宋景扬面前:“不能挖呀宋县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