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把俺们营长和生产队的牛相提并论呢?”
“牛怎么了,都是为人民服务,你这个同志怎么能看不起牛呢?你都说了那是牛,牛皮我都能缝上,你家营长的皮比牛皮还厚?再说你家营长是人,会说话,牛不会说话还乖乖躺那儿让我缝呢?再话多你家营长就失血过多了。”
那人被姜婉溪一顿输出给蒙圈儿了,他没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小姑娘说起话来凶巴巴的。他记得文工团的姑娘们平时也是娇滴滴的,可是有一次他看见她们吵架,也是凶巴巴的样子。难道女人都是这样的?他老娘还催他赶紧结婚,这样看来他还是打光棍儿算了。
姜婉溪面对帅哥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和颜悦色的问“同志您伤哪儿了?”
陆霆耀尴尬的咳了咳,求助的看了看姜洪涛。
姜洪涛会议“妈,小陆伤大腿伤了,婉婉还是姑娘家,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老太太嫌弃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还治不治?外裤脱了,医生面前无男女。”
姜洪涛无奈,只好看着陆霆耀。姜婉看出自己老爸的不情愿,毕竟这个年代还是比较保守的。
“要不把裤子剪开吧?”
说着也不等大家反应过来,拿起剪刀咔嚓咔嚓的把陆霆耀的裤子剪了。
伤口经过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和包扎,姜婉溪二话不说,又咔嚓咔嚓把包扎的绷带剪了。伤口有点长,目测有十五公分长,像是利刃划伤的。
姜婉溪一边清洗伤口,一边沉思。让她犯难的是奶奶这里没有麻药,要缝合伤口比较麻烦,就怕伤者中途受不动起来那就麻烦了。
去年她给大黄牛缝伤口时,大黄牛已经被灌了药,牛事不省。不然她怎么敢就那么去给它缝合,不把她踢残才怪。总不能也给这人灌药吧?这也来不及呀?
突然她想到那个老中医教过她针灸麻醉,她当时在自己身上实验过的,还是有一定效果的。
她二话不说,找出奶奶的银针,隔着衣服在陆霆耀身摸索起来,然后快准狠的在几个穴位上扎上针。
这人身上都是肌肉,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可惜他一副良家妇男的样子,刚才让他脱外裤都誓死不从。而且这么几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