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就直接说。”
“找我、或者找季弘季白他们都行。”
姜映晚喉咙微动,低“嗯”了一声。
“多谢大人。”
裴砚忱没有久待,很快离开碧水阁回了翠竹苑。
今日跟着裴砚忱出府的是季弘,季白则是被派去了调查御史上奏指控容时箐的案子。
季白之前跟着裴砚忱在大理寺待过好几天,清楚裴砚忱一般什么时辰回府。
今日戌时五刻不到,他就放下手头里的事在翠竹苑外等裴砚忱回来,好汇报调查的结果。
但他在院外左等右等,等到天色浓稠如泼墨,亥时都过了四五刻钟了,才瞥见他们主子从外走来的身影。
季白往前迎了几步对裴砚忱行礼。
他没急着在庭院中汇报,而是等裴砚忱进书房后,反手拉住落后一步的季弘,压低声音问:
“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二皇子余孽的案子,不是已经有些眉目了吗?莫不成又有其他变故了?”
季弘停步,悄悄往书房的方向瞄了眼。
同样压低声音,回说:
“不是案子的事,主子今日不到戌时就离开大理寺了,好像是姜姑娘胃口不太好,主子在回来时特意绕路去了城北的铺子给姜姑娘买热乎的糕点,回府后又去了碧水阁待了半个多时辰。”
季白挠了挠头。
想着自从姜家那位姑娘入府,他们主子就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那位姑娘破例,这次更是为了她特地提前调人着重去查容时箐背后的案子。
姜姑娘在他们主子这里的特殊,他看得出来,可那位姑娘……与他们主子退亲了啊。
还与容家定了亲。
季白看了几眼书房的方向,回头,纠结好一会儿,才问:“咱主子,到底对姜姑娘什么心思?”
季弘白他一眼。
一副‘你怎么这么榆木疙瘩’的表情,语气像是看傻子似的。
“还能什么心思?未来主母啊。”
季白自然猜出了这个。
只是……
“那位姑娘,还未与容府退亲吧?”
季弘白他一眼,“你急什么?容时箐还在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