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这种事,祖母大可不必担心,孙儿有分寸,再者——”
“晚晚日日服用避子药,就算想有身孕,也不可能会有。”
听着这句避子药,老夫人眉头皱得更深。
她正要再喝止裴砚忱,他却已经放下茶盏起身,“时辰不早,祖母还是早些歇息为好,孙儿不再叨扰。”
说罢,他很快离开。
老夫人又急又气,“怎么说也没用,他必是又去了晚晚那里!”
旁边的方嬷嬷也叹了叹气,斟酌说:
“老奴去仪门喊公子时,见公子还特意给姜姑娘带了糕点,这门婚事,老奴只怕,公子是真上心了。”
老夫人何尝看不出来。
如果姜家姑娘也愿嫁入裴府,这必然是琴瑟和鸣的一门好亲事,天赐的姻缘。
但人家姑娘心有所属不说,更不愿在裴府、在京城待着。
这命定的缘,却是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