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那姑娘的喜爱,也知道老夫人对那姑娘的不舍。
叹息过后,她轻声对老夫人说:
“母亲,您且放宽心。”
“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等砚忱这次离京回来,儿媳会尽快对他重提议亲之事,尽量早早将婚事定下来,也省的那姑娘再躲躲藏藏,届时,您便也好正大光明地见那姑娘。”
—
深夜。
别院。
姜映晚刚睡着,腰身上覆上一股力道,她拧着眉醒来。
裴砚忱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寒霜虽然散了几分,但手掌很凉。
他扯开她身上的衾衣钻进来,指骨微微带着薄茧的手刚碰到她肌肤,那骤然的凉意就逼得姜映晚本能地打了个颤。
混沌的睡意强行被打散,她皱紧眉往里躲,试图躲开他的碰触。
“冷……你起来……”
裴砚忱手从她衾衣中伸出来。
转而隔着被子禁锢住她逃躲的腰身,眸色沉暗地吻下来,不知餍足地侵占。
姜映晚失眠了近半宿,意识乱糟糟的,好不容易在深夜迷迷糊糊睡过去,还不足片刻的功夫,就被他弄醒。
她额角胀得发昏,恼怒和不满交织着在心底升腾。
昏暗的光线中,她气急咬上他肩膀,几乎用尽了全力。
但裴砚忱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哪怕她嘴里有了血腥味,他动作也片刻不停。
姜映晚绷着下颌松口,但不肯配合,又抓又挠、拼尽全力挣扎着,推搡着他就要跑。
只是雪白的碗骨刚挣扎出床帐,还未完全接触到外面冷清的空气,就被扣着手腕一言不发强势拽回来。
眸色漆沉的如泼洒浓墨的深渊,叫嚣着将人吞进去。
红唇被人死死封着,连呜咽的细软声都被欺得粉碎。
裴砚忱似是有意让她尽快怀上身孕。
接下来整整两天的时间,无论白日还是黑夜,只要他在别院,姜映晚连下床都是奢望。
没有避子药,姜映晚本就恐慌。
更别说还是这般毫无节制地行房。
姜映晚还记得他那天那句,‘两天后离开时让紫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