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避子的物件,她更是不敢再扔。
不仅不敢扔,还得小心翼翼地守着,如果没办法从外面买到避子汤药,这将是她们仅剩的退路。
紫烟将两瓶避子药丸一并递到了自家主子面前。
姜映晚看着这两个小瓷瓶,短暂思忖片刻,她径直拿过一只打开瓶子。
这两三日裴砚忱弄得太狠,行房时间又长,就算现在吃了避子药,姜映晚也没有多少把握真起作用。
所有的避子药都是有时限的。
她现在吃的避子药丸能防止昨夜到今日的房事不会弄出孩子。
但前两日的,却无法确保。
她现在只能祈祷,祈祷上天眷顾她一次,让她逃过那两日的不确定。
见自家主子从瓶中倒出两粒药丸全吃进了嘴里,紫烟忙阻止她:
“小姐!这药丸虽小,但药效足,吃一个就行。”
“我知道。”姜映晚将药丸咽下去,“吃两个是为了以防万一。”
她将瓶子盖好,重新递给了紫烟。
“我这里怕是留不住它,还是你帮我保管着。”
紫烟自是明白什么意思。
她将小瓷瓶妥帖收下,牢牢放好。
—
路上弥漫着风雪,裴砚忱回京的速度赶得并不快。
从皇宫出来,再折路来到府中时,天色已经快要昏暗下来。
京城中的风雪更重一些,府邸院中积雪早已积了厚厚一层。
府卫请安的声音混着呜咽冷风传至里面,所过之处院中下人异口同声齐齐行礼。
其中翠竹苑和碧水阁的下人尤为战战兢兢。
大气都不敢喘。
好在裴砚忱只是冷眼扫过他们,只字未说,径直去了紫藤院。
老夫人得到他回京的消息,早早就坐在了厅堂等着。
他一进来,老夫人的目光就朝他看过去。
裴砚忱依着规矩对老夫人行礼,淡声喊了声“祖母”。
老夫人打量着他的神色。
低“嗯”了声。
挥手遣退了左右佣人,又指了位置让他坐下,才说:
“碧水阁的事,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