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听好了,我不阻止你逃跑,但只要被我抓住,你逃一次,日后活动的范围就缩小一分。”
“就像这次,我们晚晚出逃未遂,代价是不能再出这座别院。”
“若再有下次,这间卧房的门,夫人也不用出了。”
“还有你身边那个小婢女。”他若有似无地摩挲她下颌,指尖的冰冷,却让姜映晚止不住战栗。
“如果夫人还是想往外跑,她的命,也可以抵一次你逃跑的代价。”
姜映晚全身都在抖。
“裴砚忱,你就是个疯子!”
他风轻云淡受下她的夸奖。
“嗯,我就是个疯子,不然,怎么把你从容时箐手中夺过来?又怎么一次又一次与你有夫妻之实?”
话音落,他平静直起身。
敛眸直视着她,当着她的面,径直扯开腰封。
“听别院中的下人说,夫人觉得日子无聊?那我们要个孩子,有了孩子,就不会无聊了。”
姜映晚摇着头后退。
见他青天白日就动真格的,她挣扎着直往床尾躲,可身子刚挪过去,还未触及到床畔,脚踝就被人重重扯着,一把拽了过去。
“啊!”
姜映晚惊呼出声。
眼底水雾漫起。
她浑身上下都透着抗拒,在裴砚忱俯身吻下来时,姜映晚仓惶偏头,堪堪避开他的触碰,攥成拳的手用力捶打他肩。
“我不要!”
“裴砚忱,你放开我!”
他冷笑着扣着她手腕,用力将之压在床褥上。
“不是晚晚自己说的么,别院中只有你一个人,太无聊。”
“既然无聊,我们正好要个孩子。”
姜映晚全身被他压制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见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扔下床榻,她强压下抗拒,用时间不合适来阻止他。
“现在还是白天,裴砚忱,青天白日,你别乱来!”
裴砚忱并不理会这一套。
“白天又怎么了?”他冷着眼拽下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谁规定白天不能行房事了?”
“晚晚。”他凝视着她,一字一顿告诉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