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趁着朝中事务还不多,多陪她几天。
但初五一早,京城加急的密信就送来了别院。
裴砚忱皱着眉看完,瞥了眼外面才蒙蒙亮的天色,他没喊醒姜映晚,嘱咐下人好生伺候之后,带着季弘等人回了京城。
裴砚忱一走,姜映晚稍微松了口气。
心底时刻紧悬着的那根弦也难得松缓几分。
一日接一日的重复日子中,她逐渐从接连两次逃跑失败当场被捉住的崩溃与绝望中走出来,望着别院外四四方方的天,慢慢重新振作起来,并着手另想离开的法子。
只是还不等她重新规划,一个始料未及的意外却率先到来。
晚上,紫烟端着小厨房新熬的虾仁粥走进来,一边跟姜映晚说着话,一边将虾仁粥递过去。
“小姐,这个是奴婢按照您的口味亲自熬的,快趁着喝两口。您这一连大半个月了都郁郁寡欢,膳食也用的格外少,长久下去,身子可撑不住。”
姜映晚放下手中的笔墨,无奈地听着她的‘念叨’,顺着她的意接过虾仁粥。
习惯性捏着勺子搅了搅,刚送了一勺递到唇角,还未入口。
闻着这股若有似无的淡腥味,不知怎的,忽而涌起一阵恶心感觉。
姜映晚脸色一变。
强行忍着这股不适,将粥递回了紫烟。
紫烟亦是脸色骤变。
紧张地接过粥碗,放在案边,立刻端起旁边的温茶小跑着送到姜映晚身边,并轻拍着她背给她顺气。
“小姐,怎么回事?”
“是胃里不舒服?还是吃坏东西——”
话说到一半,不知想到什么,紫烟脸色顷刻间一白。
她手都抖了抖,惊慌地看向自家主子,将声音压低,颤着声问:
“小姐,您……您这个月的月事,是不是没来?”
这话一出,房中陡然变得死寂。
姜映晚眼底骤然泄出慌乱,她下意识去想她每月来月事的日子。
在之前,并不是没有过月事推迟或提前的先例,
可这次,不仅月事推迟了快半个月,她还恶心反胃,甚至从十多天前就越发觉得身子疲累……
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