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轻了不少,但还未完全消除,平时她能拦着不让别院中的婢女进卧房,用膳的时候也不让她们靠近,但若是裴砚忱在别院,她是拦不住他的。
好在,他给了她足够让她安心的回答:
“就一天。”
他搂紧她,指骨在她侧腰上摩挲,眸若点漆,深邃幽沉,直直看着怀里的她。
“那天走得急,怕夫人乱想,今日得了些空,特地来看看你。”
“明日一早,便要离开。”
见她不说话,他像哄小孩似的哄着她,揉着她脑袋,温声问:
“这几日听别院中的下人说,她们夫人甚少出去用膳,也懒得动弹,是身子不舒服么?要不要让大夫来把把脉?”
“不用!”话音出口,姜映晚才意识到她拒绝得太快了,她暗中掐了掐手心,抑住心底的慌乱,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