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忱捏着她下颌在她唇角亲了亲,语气随意。
“按照你喜欢的准备就好。”
桌案上的信件还未写完,裴砚忱执笔接着写。
信中之事,都是朝中之重事。
他也不避讳她,就这么揽着她,当着她的面拿过信笺继续落笔。
姜映晚想离开,但他抱着她不松手。
在她第二次尝试起身的时候,他目不斜视,笔锋下动作不停,但握着她腰身的那只手重了几分力气。
“别动。”
“很快就写完,写完就抱你回去。”
姜映晚没再动弹,乖乖待在他怀里。
只不过她对朝中之事不感兴趣,也无意掺和,靠在他怀里眼眸在书房中左看右看,但从不往他那封事关无数人生死的信件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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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忱说话算话,第二日没等姜映晚提及,就主动带她出了别院,继续往别院南侧逛。
不同于第一日的主要在马车中待着,今日他带着她几乎将益州出名的商铺全逛了一遍,凡是觉得她可能喜欢的东西全买了下来。
黄昏两人回别院中,马车中几乎摆了满满一车的各种精致匣子。
婢女和小厮们井然有序地将东西从马车上搬下来,并未直接搬去库房,而是全部整齐堆放在了旁边的一间闲置的房中,等姜映晚一一看完再分类往库房中收。
第三天也是裴砚忱回京前的最后一天,他没再带着姜映晚出去,姜映晚也没再提议出门,两人腻在房中待了一天。
深夜,姜映晚累极蜷缩在裴砚忱怀里,额角的碎发被细细密密的汗水湿透。
唇角嫣红,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玫痕点点。
裴砚忱侧着身,餍足地搂着她。
温热的指腹若有似无地在那些惹人瞩目的痕迹上摩挲。
“明日一早,我就离开。”
姜映晚昏昏沉沉、即将睡过去之际,耳边突然响起他这句话。
她挣扎着动了动眼皮,强行睁开眼,潮湿雾气的眸子朝他看了眼,惫懒地哑声“嗯”了一声。
裴砚忱知道她困,掌心轻拍着她背,哄着她睡。
这几日她真的很乖。
乖到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