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安稳道。
“明明就是我这次回来一切都变了,许是我母亲过世了,再也不会有人像从前那般待晚晚了,世态炎凉,人心凉薄而已。”陶白晚委屈地蔫巴下来。
“哟,怎么还越说越委屈了,哥哥对你不好吗?上次你跟老七吵到御书房,父皇和我可是一直站着你身边的。”太子宁晋阳看了一眼萧奕,又哄着陶白晚说道。
“舅舅待我自是最好的,可是有些人跟以前就不一样了,娶了嫂嫂便不再理睬妹妹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白白送了那狼心狗肺去了。”陶白晚边说边看着萧奕,随即委屈的开始掉眼泪起来。
“怎么还哭起来了,奕儿这不是陪着你去听曲儿了嘛。”宁晋阳对萧奕使了使眼色,随即又拍了拍陶白晚的背说道。
萧奕看了一眼那哭的十分伤心的女孩,随即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起来。
“你看,奕儿这不是喝了你亲手点的茶了嘛,别哭了。”宁晋阳赶紧说道。
“哼…”陶白晚见萧奕如此,便娇糯糯的闷哼一声,随即擦了擦眼泪,浅浅一笑。
待木船靠了案,紫嫣同一众丫鬟小厮在码头处迎接着几人便进了乐音坊。
“为何我这几次来都不见常乐姐姐?”陶白晚奇怪地问道。
“额…常…常乐生病了,如今正在院子里养着呢。”紫嫣见萧奕没有说话,也只能悻悻回道。
“那一会儿我去看看她。”陶白晚说道。
“先去听曲儿吧。”宁晋阳招呼着陶白晚说道,随即几人便去了乐音坊的前厅。
苏禾居中姐弟几人也用完了饭,红琦的东西也搬上了马车,林清欢和柳溪上了马车,红琦坐在前面赶着马车往萧府方向驶去。
待回了清波院,书音已经叫人将红琦的小院子收拾妥当,因为红琦要日日练刀,所以林清欢特意叫人将院子整理的十分宽敞,无任何阻碍。
“少夫人,刚才第一眼瞧见红琦,我还以为你们领了个少年郎来了,惊死我了。”书音一边扶着林清欢进屋子一边感叹道。
“呵呵…红琦自来都是这般打扮,我是瞧习惯了到不觉着有何怪异,之前溪儿一直以为红琦是个男孩子。”林清欢每每想起此事总是好笑,此时也不由得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