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颠簸又漏风。”
“但它也是功臣。”
说话时,祝昭昭恰好路过这辆公车,当即郑重地一抱拳,“辛苦啦!同事!”
……
今天不知道什么日子,路上的车多行人也多,段枭眯着眼试图躲避窗外照进来的日光时,祝昭昭递过去一枚偏光镜。
段枭戴上后晃了晃头,大小正合适。
他奇怪地问:“这不是你头围的尺寸啊?”
“是啊,照着你的头围买的。”祝昭昭无所谓地回答,“测试‘四相’的购物模块时顺手买的。”
段枭心情愉悦,刚要开口,就被祝昭昭泼了一盆冷水。
她侧头盯着段枭,“虽然是免费的司机,但偶尔也要发些奖金,这才是用人之道。”
段枭:“……”
他咬紧后槽牙,在抵达滨海分局的路上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两人到时,滨海分局的人已经准备下班了。
这个年代,机票还很昂贵,机场位置偏僻,因此平日人流量不大,滨海分局也一直没什么案子,曾被评选为平津市最安全分局。
值班的民警看见有人进门,脸上先是讶异,随后变为激动,“您好!您有什么事?”
段枭掏出自己的警官证,“我是市局刑警队的段枭,4月18日当晚,是否有一名叫朱大夯的养殖场老板前来报案?”
民警翻找了一下报案记录,“是有这么回事,他有问题么?”
“他所经营的养殖场附近发现血迹,并且周围的草地有拖拽和打斗痕迹,我们怀疑当时发生过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