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淋得姜映蔓一个激灵,她睁开眼,辨认着自己的处境。
水打湿衣物,显露出美好的身段。
“徐景淮,你干嘛啊,为什么淋我!”明明是质问的话,却被她那一口软语说得娇嗔无比。
“你看看,衣服都湿了。”她穿了件裙子,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觉得很难受。
伸手摸到腰侧的拉链,“卡啦—”一声,就拉开了。
徐景淮伸手拿浴巾,在裙子落地的同时,直接把人给裹住了。
姜映蔓挣扎着,“松开我,要喘不过气了!”
徐景淮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将不听话的人抱进了卧室。
扯过薄被,将姜映蔓严严实实盖好,徐景淮坐在床边,看着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人,说道:“姜映蔓,老实点。”
姜映蔓在被子里扭着,嘴硬道:“我就不老实。怎么,你打我啊!”
徐景淮被气笑了,抬手就敲了姜映蔓的额头,“小姑娘,听点话。”
“哎呀,徐景淮,你弄疼我了!”
灯光下,女孩的脸,红润润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望着徐景淮,有着说不出的娇羞。
徐景淮心里触动,俯下头,和姜映蔓呼吸相交,低声道:“哪里疼?”
晕乎乎的脑袋,变得更不清醒了,“哪里都疼,给我呼呼好不好?”
“好。”伴随着声音,是落在额头处的一个吻。
也就一个吻,停留了一两秒,便离开了。
“徐景淮,还要亲亲。”就像个赖皮的孩子般,姜映蔓说着:“好小气,就亲一下。我也要亲你。”
说完,姜映蔓抬头,亲在了徐景淮的脸颊处。
徐景淮看着躺在那望着自己的姜映蔓,深吸口气,将被子再次盖好,哄着:“好了,乖乖的,睡觉。”
又是喝水,又是擦汗,折腾了许久,姜映蔓才睡熟。
只是,手还要拽着徐景淮的。
第二天醒来,姜映蔓头疼欲裂,睁开眼睛,发现床边放着件西装外套,袖标上还绣着一个标记。
这件衣服,模糊的记忆,她只记得自己昨晚喝了半杯酒,然后,似乎看见了徐景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