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告诉了姜映蔓什么是老有老的好处。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捏着她的手。
姜映蔓的口鼻唇齿间,全都是他的气味。
清冽的,干净的,纯粹的,木质香。
第一次见面,他是冰冷疏离的,第二次见面,依旧高高在上,高冷矜贵。
这是姜映蔓第一次觉得,他落入尘世间,变得更加生动。
徐景淮捏着姜映蔓的左手,像个孩子般跟她比手掌大小。
“这个疤,怎么来的?”
“之前做一个首饰,不小心扎到了。没处理好,就留了疤。”
徐景淮摩挲着那个疤痕,就是这个月牙,让他记住了她。
那双灵巧的手,巧夺天工。
“疼吗?”
姜映蔓摇摇头,“当时是疼的,现在已经记不得了。”
徐景淮捏住的手,不算细嫩,有茧子,肌肤还有些粗糙。
这是一双工艺人的手。
“是不是很丑?”姜映蔓问,“外婆对我很严格,但小孩子总是贪玩的,那时候我不理解为什么我要每天坐在那里练习,一个部件,需要上百次的拉伸,敲打,编结。”
她从他的肩头抬头,看着徐景淮,问:“但看着自己亲手制作的作品被接受,那种认同感,徐景淮,你知道吗?”
徐景淮望着她,从女孩的眼里看见了对工艺的执着,“可以理解。”
就像他当年为了谈妥一个项目,可以不眠不休连续加班,可以不计代价全力以赴,可以用尽力气只为成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所追求的是一致的。
得到认同和理解,姜映蔓的眼睛亮晶晶的,“您真的可以理解?”
徐景淮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言语里有宠溺:“当然。”
“那……”
只是,这句话还没说完,徐景淮的手机响了。
这通电话讲的时间有点长,等待的时间,姜映蔓环顾着房间。
门口玄关处,放着两只行李箱。
刚入住的时候,服务员已经帮忙把徐景淮的衣物挂了起来,一套套的定制西装,领带、袖扣,一应俱全。
正要整理姜映蔓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