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舟看着他们过招,心里默默地想,姜映蔓和白怀青,到底是什么关系?白怀青这么维护她,如果知道徐景淮以往做的事情,瑞祥和白氏的合作,只怕会泡汤。
席终究是散了,白怀青和徐景淮分道扬镳。
在返程的车上,江沉舟欲言又止。
“说吧,又没外人?”
“白怀青对你的恶意,从何而来?”
“他和姜映蔓的关系,还是查不到吗?”徐景淮靠在车椅背上,眼眸微阖,开口问。
“查不到。这四年里,我们查不到关于姜映蔓的任何讯息,而她再次出现,是在燕都。说来也怪,她每年都会回去祭拜姜竹青老师,可是,我们竟然一次也没遇上。”
徐景淮盘算着重逢姜映蔓以来的一幕幕,得出结论:“我看白怀青对她,怜惜很多,爱意全无。”
“何以见得?”
陌生男女之间,会有纯粹的感情吗?
江沉舟不相信。
所谓的一见钟情,其实,全都是见色起意。
色相,最是迷惑人。
“感觉。”
江沉舟笑了,“你一向理性,现在倒是用感觉来糊弄我。”
“沉舟,并非糊弄。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嗯,我知道的。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何时欺骗过我。”
话说到这里,江沉舟不由得想起那个喜欢说话的小丫头,只是,自己好像把她彻底得罪了。
将徐景淮送到住处,江沉舟直接回了酒店。
入夜,徐景淮冲了澡出来,正在擦头发,听见手机在响。
看见来电,他唇角勾着,把毛巾随手放在桌上,按了接听键。
他躺在了沙发上,开了免提。
“徐董,”寂静的屋里,响起姜映蔓的声音。
“嗯。”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贴着姜映蔓的耳朵边发出的,她捏着手机,心跳加快。
有一瞬间的静默,大家都没有说话。
徐景淮的前一通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正在给白禾禾做手工,白禾禾挂断电话之后,把她的手机丢到了沙发下面。
等哄睡完孩子,才发现手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