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为事实,就只能接受。
苏若锦很快就从后悔懊恼的情绪中抽离出来,提点道:
“姐姐近期不过是与我们有冲突,但二哥、三哥以及小弟都不在家中。
“姐姐出嫁是家中大事,他们自然需要回来庆贺的。
“说不定姐姐只是恼了我们几人,对于二哥、三哥、小弟还是关爱的。
“要不就试着让他们再劝劝姐姐,看姐姐是否会回心转意?”
苏文兴听着也有道理,但他的二儿子是在外游历、小儿子还在武堂求学,就怕他们不愿意回来。
三儿子倒是问题不大,国子监也快到放假的时候了。
他沉吟了片刻,就安排道:
“若锦,你写信让你二哥以及小弟回来吧,比起我说的话,他们更听你的。
“至于你三哥,若轩你明日回学堂,把家中的事情与他说一下,让他休假回来一趟。”
与此同时,静澜院中,苏若离敲点案桌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
她对着秦时越就问道:“你装病这事,事情的进展如何?”
“秦时淮确实是给我的药下了难以察觉的药。
“若非温医师医术高明,我还不知道府医已经被堂弟收买,更不会知道屋中的香囊与药物结合会产生慢性的毒药。
“但奇怪的是,这段时间的药他反而减轻了一些。”
苏若离思索了片刻,又问道:“那私产排查方面呢?进展如何?”
“进展有点缓慢,涉及的产业以及人员太多了,更重要的是,这不是我擅长的领域,那些账本看得我头晕脑胀。”
听着秦时越这话,苏若离忍不住掩嘴轻笑了起来,“嘿,原来我们秦将军也有如此犯难的时刻。”
苏若离想起早前的安排,苏家这边的产业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可以把人手借点给秦时越用一下。
至于秦时淮此刻的变化,倒是给了她一个提醒,她点了点案桌,对着秦时越就严肃道:
“既然秦时淮减药了,那你的身子自然就可以好一些。
“好一些后,你以时办的身份安排人上门,给你治治病,不用全好,但要能正常走动。
“我们俩若都装病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