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自己的展礼单上写着添妆用于善举。
“奴家虽然家境贫穷,但也是远远的看了县主的展礼单上密密麻麻的添妆。
“大家可是都冲着县主的承诺去才送了如此多的添妆吧。”
温玥冷笑了一声,幕后之人是有多眼红她身上的银钱?
这显然是早就告知了这妇人的信息,否则一个贫穷的妇人如何知道宫宴上的信息。
她顿时冷哼一声,反驳道:
“众所周知,我在宫宴上可是无偿公开了暖屋制造的技艺,难道这不是善举吗?
“能造福南陵百姓的暖屋制造工艺,它不值得大家为它的出现而捐款?
“何况,若非离忧堂,寻常百姓有机会请来专业的工匠团队建暖房?
“更重要的是,建造暖房的价格如此低廉,难道不是我提供的善举吗?
“至于展礼单,既然你都知道那是我的添妆,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我把募捐到的钱用在了教授女工技艺上,用在了真正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身上,用在了需要救治的人身上。
“难道这不就是兑现了我在展礼单上的承诺么?
“但,无论我选择是做什么样的善举,那都是我个人的事,与你们无关。
“我更不会把一分钱用在你们这些自私又贪婪的人身上。”
话毕,温玥转身就再次对上了佘明钟,拱手道:
“父慈子孝,是我们南陵人的美德,孩子生下来就父母的责任。
“所以,我要状告你们恶意弃养孩子,有害公序良循,明明有能力自己照顾孩子,却生而不养。
“若南陵人人都如你们那般,孩子生而不养,随意糟蹋,那将来谁还愿意守孝?”
在大堂之上的人听着自己竟然反而被告,立即就开始瑟瑟发抖了起来,有人连忙跪地求饶道:
“孩子我养的,不放离忧堂了,县主误会、误会……”
“对对对,我们自己的孩子,怎么会弃养。”
“……”
此前一直与温玥对峙的妇人心中不甘,若她不反击的话,她不但要被官府惩罚,那人承诺给她的钱肯定也拿不到了。
如此想着,便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