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下了车。
洪森拉开车门,先是惊呼,“湛先生!”
继而愤怒至极,一把掐住了晚翎的脖子,“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洪森是栗静恩收养的孤儿,从小与湛司域一起长大,情谊深长,此刻心疼得眼睛都红了。
湛司域却很平静,“洪森,放开她。”
洪森不服,“湛先生,这种女人何必还留她!”
大概因为失血过多,湛司域脸色有些苍白,“先送她上飞机。”
“湛先生!”
“按我说的办!”
洪森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晚翎的脖子,对着保镖挥挥手。
待两名保镖走过来,晚翎安静地上了飞机,此刻不是她逞能反抗的时候,她清楚。
保镖倒也没有为难她,只是看守在舱门两侧,限制她的自由。
她坐在沙发上,透过机窗看着外面。
此刻她也有些后悔,那一刀刺得的确有点深了,但当时她只想防卫,没想那么多。
她看到医生为湛司域拔了刀,又止血缝合,包扎了一层厚厚的沙布。
整个过程里,湛司域都像个铁人似的,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
这样的人,一定经过魔鬼式的训练,身体强健,意志力也强大,她突然很好奇,他曾经从事过什么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