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家长看着一个闹脾气的熊孩子,没有过多理会,便开着车子离开了。
湛寒澍憋闷得厉害,再次狠狠地踢飞了脚边的一颗石子,砰的一声,石子居然打中了湛司域的车窗。
好在车窗是防弹的,没有击破。
湛司域的身体顿时一僵,冷眸睨着湛寒澍,有冲下去扭断他脖子的冲动。
他恨湛家人,最恨湛企嵘,自然也恨司企嵘的儿子。
倘若不是母亲不允许,他早就将湛家切割得七零八落,让湛企嵘和湛寒澍父子两人,跪在他脚下认罪乞讨。
感觉到车里的空气渐渐冷凝,洪森有种被挤压欲裂的错觉,“湛先生,请冷静,现在还不是您与湛寒澍见面的时候。”
这时,湛寒澍大步向车子走来了。
湛司域强力遏制着自己体内的暴戾因子,薄唇轻启,“开车。”
洪森驱动车子,迅速离开。
湛寒澍站在原地,看着车子远去,不能理解为何车主不追究他的责任。
隔着厚厚的防窥视玻璃窗,他看不到里边的人,但那串由独特数字组成的车牌号,告诉他车主是个大人物。